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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anuary 19, 2011

我和我的家人和這些住在叢林深處的人們一起工作

有一天我決定要引進一些菠蘿。

這裡的人們聽說過菠蘿,也嘗過菠蘿,但他們壓根兒就弄不到菠蘿的種子。

於是我從另一個宣教中心弄來了些種子,大約一百株左右。

我請一個當地人幫我種這些菠蘿。他替我種了所有的幼苗。

當然我是付他工錢的。在他替我工作的那段日子裡,我供給他鹽,以及他需要的一切。

要等這些菠蘿的幼苗長大,成為一大片的菠蘿林,再結果,真是需要很長的時間,大約要三年左右。

住在叢林深處的人們渴望新鮮的水果,因為這裡的人吃不到新鮮水果和蔬菜。

終於等到了第三個年頭,我們能看見一個個新鮮的菠蘿長出來。我們期待著聖誕節的來臨,因為那時候菠蘿就能熟了。

聖誕節終於來到了,妻子和我打算到地裡看看菠蘿是否熟得能吃了。

誰能想到熬到菠蘿熟了,我們卻一個也沒吃到。當地人把菠蘿偷了個精光。

他們甚至還沒有等到菠蘿熟就把菠蘿偷走了。這是他們的一貫做法:趕在作物熟之前就偷,否則就全歸主人了。

我是作為宣教士來到這塊土地的,但現在我被他們氣得發瘋了。宣教士是不該發怒的,可我實在忍無可忍。

我對他們說:“你們聽著!我等了三年才盼到菠蘿熟了,卻一個也沒吃上。現在,又有一些要熟了,如果再有人來偷,我們就不給你們看病了。”

我的妻子在當地開了一個診所。給他們治病開的所有藥都是免費的。他們一窮二白。

我們一直竭盡全力幫助這些人,照顧生病的,救回了好多小孩子的命。

一個又一個的菠蘿熟了,一個又一個的菠蘿被偷走了。

我覺得我要鬥爭一番,不能讓他們騎到我頭上來了。

其實這並不是真正的原因。有一個自私的原因,那就是我很想吃那些菠蘿。

於是不給他們看病了。

沒有了診所他們的孩子病了就隻能等死。他們也不能無所謂了。於是重病患者就一邊咳嗽著一邊求我們給點藥。

我就說:“不行!誰讓你們偷了我們的菠蘿。”

他們說:“不是我們偷的啊,是其他傢伙幹的。”

他們不停地咳,不停地求,我心還是軟下來了:“好吧!明天早上診所開門。”

診所一開,他們就又開始偷菠蘿,我又感覺很憤慨。

哦,天啊!這些無賴!

後來我們終於發現了偷菠蘿的人???就是幫我們種菠蘿的那傢伙。

一次我坐在馬車上看見他:“喂!你為什麼偷我的菠蘿?你可是我雇傭的園丁啊!”

他說:“菠蘿是我種的,就該我吃。”這又是叢林中人的人生法則。

要是他們種了什麼,那就是他們的了。他們可從沒聽說過拿自己種的東西還要付錢。

所以他說:“這些菠蘿全是我的。”

我說:“不對!菠蘿是我的。菠蘿是你種的沒錯,可我已經付給你工錢啦。”可他就是弄不明白怎麼付了他工錢,他種的菠蘿就變成我的了。

我暗自思量:“我能怎麼樣呢?這是他們部落的習俗。我最好還是學著按他們的那一套在這兒生活吧。”

於是我對他說:“那這樣吧,我把這片菠蘿地的一半劃給你,從這兒到那邊都是你的。如果這些菠蘿熟了,都是你的。而這邊的則是我的。”

他點點頭,好像是同意了。然而我這邊的菠蘿還總是被偷。

我就想,“或釦皒荍漵狾釭熊埧痝ㄤ馴L們,我自己再重新種吧。”

但是這樣做就意味著還要再等三年才能吃到菠蘿。這種等待對我來說太難熬了。

最後我說,“那好,我把這整個菠蘿園全給你。我從頭再來。但你自己得收拾出一塊地,然後把這些菠蘿移到你自己的園子裡,這樣我的園子好種新菠蘿。如果你覺得菠蘿是你的,我可不希望你的菠蘿在我的園子裡。”

他們居然說:“外來人,菠蘿移走可以,那你得付我們錢。”

我說:“哪有這樣的事?”還沒等我說完,他們就說:“是你請我們來移你的菠蘿,那可是你讓我們幹的活。”

現在菠蘿又變成我的了。“好,我付你們一天的錢。把所有的菠蘿通通移走。”

“我們還沒有現成的園子。你還要付我們錢開墾一個新的園子。”

“沒門兒!”我真是受夠了。

我對妻子說:“他們太過分了。我打算另找人把這些菠蘿全拔掉,扔在垃圾堆裡。”

後來,我們確實這麼幹了。我們把所有的菠蘿都拔出來扔到垃圾堆裡。真讓人心疼啊!這些全是一棵棵活生生的菠蘿樹啊!

接著我買了新的菠蘿苗。

我對他們說:“夥計們,我們現在可把話說清楚!我付你們工錢請你們種菠蘿,以後吃的隻能是我,我和我的家人。你們沒有份。”

他們說:“你這樣做可不對!如果是我們種的, 我們就該吃。”

我說:“我沒時間料理菠蘿園。我還有釵h其它的事要做。你們這麼多人,而我就一個人。你們一定得幫助我種這些菠蘿。但你們要明白:我隻是請你們栽菠蘿,菠蘿還是我的,我該吃這些菠蘿。”

我說:“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你們想要什麼當作工錢?好,這把小刀送給你們,如果你們願意幫我的話。”

他們開始琢磨了:“他居然給我們這把刀子好日後能吃我們的菠蘿。”

最後他們同意了。

以後的三年裡,我常常提醒那個栽菠蘿的小夥子,“喂!以後誰該吃這些菠蘿啊?”

他說:“你。”

我問他:“小刀還在嗎?”

“在。”

“好好留著。”

如果他把小刀丟了,我可就麻煩了。物証就沒了。

終於三年又過去了。菠蘿開始熟了。

我和妻子漫步在菠蘿園裡:“太棒了!很快就能吃到我們自己的菠蘿啦!”

我們感謝上帝供應我們這些菠蘿。但你可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又把菠蘿偷的一個都不剩。

我甚至能看到當地人白天溜進園子,在可以吃的菠蘿旁邊作個記號,晚上就可以直奔目標了。

“這回我該怎麼辦呢?診所不能關,我把雜貨店關掉吧!”

我們開了個雜貨店,當地人需要的火柴,鹽,魚鉤諸如此類的雜貨都是雜貨店裡的。不過以前他們可沒這些玩意兒。所以即使雜貨店關了,他們照樣可以活。

我說:“現在不給你們提供雜貨了。你們偷了我的菠蘿。”

我們的雜貨店一關,他們就說:“我們還是走吧!因為我們再也沒有鹽了。如果他不開這個雜貨店了,和他住在一起,我們什麼好處也撈不著。我們還是回到我們叢林裡的老房子裡去住吧。”

所以他們全撤回叢林裡了。

現在真是隻有我自己坐在這兒吃菠蘿了。沒有人,沒有宣教。

我對妻子說:“如果我們在這兒做的就隻是吃菠蘿的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回到美國吃菠蘿”

有一個叢林裡的居民路過,我就對他說:“把他們都叫回來吧!我們下個星期一就開店。”

我想啊想,他們回來後我怎樣才能吃到菠蘿呢?總得有個法子吧。我有了個主意。

德國牧羊犬!我買了島上所能買到的最大的一條德國牧羊犬。買回來後,我也不拴它,就讓它看園。

當地人都很怕它。他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狗。他們的狗都是小小的,還長著疥瘡。他們從來不喂狗。狗都是有病的。

他們總盯著我的狗食看。我就不得不趁他們不在場的時候喂狗,因為他們會嫉恨這隻德國犬的食物,它吃的比他們吃的任何食物都還要好。

這隻狗真是管用。大多數當地人再也不敢在附近轉悠。所以結果對於我們來說和關了雜貨店沒兩樣。

人們不來了。

我找不到人說話。

我也找不到人教我當地的語言。

“現在我該怎麼辦呢?”

用狗的方法破產了。同時,這隻狗又開始和當地的狗交配,生下一隻兇猛的小野狗,到處覓食。

醫生說:“聽著!如果你的孩子或是任何一個人被這隻狗咬了,我可沒法給他們治。”

他用我對付當地人的法子來對付我。

我對妻子說:“看來我們不得不把這隻狗除掉了。”

我除掉了那隻狗。我真不情願那麼做啊。

狗沒了。當地人回來了。 我的菠蘿也沒了。

“天啊!總得有個法子。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因為休假我回到美國,參加了一個青年基要真理研習班。在這兒,我學了一個末牷G要把我們所擁有的一切全獻給神。

《聖經》上說:你給了,你才會得到﹔如果為自己留著,你將會失去。把你的獻給神,神會供給你足夠需用的。

這是一個基本原則。

我想:“我也沒有什麼好獻的了。我就把菠蘿園獻給神吧,反正我也吃不到菠蘿。”

回頭想想我現在是明白了,那並不算好的奉獻。因為談到奉獻,乃是要把自己最寶貴的獻上。

可當時我就想把園子交給神,看他有沒有辦法。

“我倒要看看神怎麼處理這件事。”

於是一天晚上我站在園子裡。他們都走了。我不想讓他們發現我站在那兒禱告。

我禱告說:“主啊!你也看到這些菠蘿樹了。我一直為著能吃到菠蘿做鬥爭。我已經告訴他們這是我的了。我也想盡辦法捍衛自己的權利。我現在明白這是完全 錯誤的。我意識到自己錯了,現在我把這個園子交給你。從現在開始,如果你想讓我吃菠蘿,行,你親自為我們預備﹔如果你不想讓我們吃,也行。即使吃不到,也 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我把園子交給神,當地人還是照樣來偷菠蘿。

我暗自思忖:“看看,神啊,你也管不了他們啊。”

有一天,他們來找我,“嘿,老外,你是不是成了基督徒啦?”

我剛想說:“二十年前我就是基督徒了。”

可我還是問他們:“你們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們偷你的菠蘿,你不生氣了。”

這是個真見証。現在我才活出我一向教導他們的。

我一直教導他們要互幫互愛,而我也一直在捍衛自己的權利不受侵犯。他們都看在眼裡。

後來有一個聰明的小傢伙想了想問我:“你現在怎麼能不生氣了呢?”

我說:“我已經把園子給人了。這再也不是我的園子了。所以你們不是偷我的菠蘿,我幹嗎要生氣!”

另外一個年輕人又想了想,:“你把園子給誰啦?”

他們互相看看:“對啊,你把園子給誰啦?”“是不是給你啦?”“新的主人會是誰呢?”

“我們現在偷的是誰的菠蘿呢?”

“我把園子給了神。”

“啊?神?他那兒難道沒有菠蘿嗎?”

“我不知道他那兒有沒有,反正我是把園子給他了。”

他們就到村子裡相互轉告:“你們可知道我們在偷誰家的菠蘿呢?那個老外把園子給了神了。”

他們全在思考這件事。

他們一起跑來對我說:“老外,你可不該這麼做。 幹嘛不從神那兒再要回你的園子呢?”

“難怪我們出去打獵一隻野豬也打不到。”

“難怪我們的孩子總是生病。”

“難怪我們的妻子不生小孩了.。”

“難怪魚總不上鉤。”

他們似乎得出了結論:“如果園子是神的,我們就不能再偷了,對不對?”

他們害怕神。

菠蘿又開始熟了。當地人跑來跟我講:“老外,你的菠蘿熟啦。”

我說:“這些菠蘿已經不是我的啦。他們是神的。”

“這些菠蘿就快熟過頭了,你最好還是摘了吧。”

於是,我自己摘了一些,也讓當地人摘了一些。

當我們全家人坐下吃菠蘿的時候,我向神禱告:“主啊!我們正在吃你的菠蘿,謝謝你把菠蘿給我們。”

在那些年間,當地人一直觀察我、聽我的言語,他們發現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不一樣了。但不管怎樣,當我開始變了,他們也變了。

不久好多當地人決志信主。

“把一切交給神”這原則真管用。這真是難以置信。但我還是開始學著把其它的東西也交給神。

有一回,我的兒子差點就快死了,又根本找不到醫生給他看病。我突然意識到我從來沒有將我的兒子交給上帝。“神啊!我現在就把兒子交給你。不論你要在他身上做什麼,我都接受。”

這可比把菠蘿園交給神困難多了。

我已做好准備神要把我兒子接走。 但那天晚上,兒子的燒居然奇跡般地退了,人慢慢康復了。

當地人開始不斷地拿一些東西請我修理。

“神啊!我的時間是你的。如果你願意我在這片宣教的禾場上幫助人修理口琴、鍋碗瓢盆、鏟子鍬子,我願意順服。”

我還沒有完成預定計劃所要翻譯的《聖經》,但是有越來越多的人歸到耶穌基督裡。

他們總在嘴邊念叨:“那個老外已經信了耶穌。他叫我們要相互愛護,而且他那麼愛我們。”

一天,我正在修一把破椅子。一個當地人看見了就說:“我來幫你扶著椅子吧。”

修完了以後,我問他:“你不打算向我要些鹽了嗎?”

“不要了。難道你不記得了?你曾經幫我修過鏟子。現在我幫你扶椅子也是應該的。”

“我的主啊!這可是第一次他們幫我幹活不要報酬啊!

後來我讀到《聖經》一處以前我從未注意到過的經文:

“你們到了迦南地,栽種各樣結果子的樹木,就要以所結的果子如未受割禮的一樣。三年之久,你們要以這些果子,如未受割禮的,是不可吃的。但第四年所結 的果子全要成為聖,用以贊美耶和華。第五年,你們要吃那樹上的果子,好叫樹給你們結果子更多。我是耶和華你們的神。”(利未記19:23-25)

我終於明白了。

菠蘿初熟的那一年,神從來就沒有想讓我吃那些菠蘿。他乃是希望我把菠蘿都獻給他。然後他想讓我請當地人來吃這些菠蘿。他們看見了我的好行為,就會把榮耀歸給天上的父。如果我當初這麼做,到第五個年頭,當地人就會請我吃菠蘿了。

嘿!原來那麼多的鬥爭、麻煩完全可以避免的啊!

健康、計劃、工作、願望、金錢、戀愛、交際、財產、朋友、觀點、名譽、音樂。哪些是你的“菠蘿園”呢?

怎樣才能把你的“菠蘿園”交給神?

1. 回想一下什麼會讓你生氣

故事中的宣教士因為當地人吃了他的菠蘿而生氣。可能你會因為父母不尊重你的觀點、不同意你的行為、不接受你想約會的異性朋友而生氣。或者可能你會因為 朋友說了你一些流言蜚語、把你排斥在他們圈子之外而生氣。甚至你可能會對上帝生氣,使你有身體的殘疾,讓你生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裡。

2. 列舉一下你正在被侵犯的權利

當地人不尊重那位宣教士的權利擅自吃他的菠蘿。也釦A的父母不尊重你該有自己的觀點、有權自由行動或是自行擇友的權利。可能你的朋友也沒有尊重你該獲得一個好名聲、參加他們活動的權利。你或酗]會覺得上帝剝奪了你享受健康、獲得家庭之樂的權利。

3. 把你的權利轉交給神

想像你自己跪在神的面前,把你所有的權利全部放在他的祭壇上。你低頭靜默在神面前,告訴神你把一切都交給他。他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這就是說你對於你自己的計劃、願望、財產、朋友、思想或名譽都不再有任何的權利。你所有的一切全歸上帝。

4. 無論發生什麼,立定心志向神感恩。

神可能會看到你所交給他的一些權利對你的靈命成長很有害。他就會保留你的這些權利,你要向他感恩。其它一些權利可能會借給你,你也要感恩。現在他們不再是你的權利,而是為了神的緣故被使用的特權。

5. 把將來的怒氣當作神的提醒

當我們把所有的權利都交給神時,我們在操練順服。順服就是把一切的權利都歸給上帝。不順服就會發怒。當我們要求自己的權利時就會生怒氣。實際上,論何 時我們發怒,就表明有人發現了你一個還沒有交給神的權利。如此說來,我們就可以把怒氣當作是神的報警系統,查出我們還有哪些沒有交給神的權利。

如果我們能遵從上面幾個步驟,就是順服上帝的命令了:

“若有人要跟從我,就當舍己,天天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因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必喪掉生命﹔凡為我喪掉生命的,必救了生命。人若賺得全世界,卻喪了自己,賠上自己,有什麼益處呢?”(路加福音9:23-25)

6、 你們當以耶穌基督的心為心

耶穌親自彰顯了完全順服的原則:

“他本有神的形象,不以自己與神同等為強奪的,反倒虛己,取了奴僕的形象,成為人的樣式。既有人的樣式,就自己卑微,存心順服,以至於死,且死在十字 架上。所以,神將他升為至高,又賜給他那超乎萬名之上的名,叫一切在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穌的名無不屈膝,無不口稱耶穌基督為主。”
(腓立比書2:5-11)

Sunday, November 21, 2010

從福音看苦難


從福音看苦難
BY John Pan
 
一、苦難的來源
    根據聖經,苦難首先不是神的本意。本來神所造的一切都甚好(創1:31)﹐然而當罪惡進入世界以後,苦難就出現了:懷疑、推卸、痛苦、勞苦、直至死亡(創3-4)因此﹐苦難可以說罪的後果(路13:1-5):
  • 苦難往往是神任憑罪人偏行己路的結局(1:18-32)
  • 苦難可以是從神而來的懲罰,是神為糾正其子民(箴3:12cf. 先知書)
  • 苦難可以是試驗及潔淨人的方法(詩66:10;雅1:2-12)﹔使人更親近神、 更倚靠祂(詩119:67;羅8:35-39)。
  • 苦難也是神的許可﹐為了彰顯祂的榮耀(9:3; cf. 1-2)
因此﹐雖然苦難使人受損﹐但神的心意是叫人得益(羅8:28)。
 
二、福音的目的就是要拯救人脫離罪惡和苦難
    耶穌基督本身就是福音的起頭(1:1)﹐福音就是好消息﹐是神要將自己的百姓從罪惡裡救出來(1:21) ﹐使人類脫離苦難的壓制(4:18-19)
 
三、福音的核心是耶穌基督被釘十字架
    耶穌基督被釘十字架是苦難的頂峰﹐同時也成就了救恩大功﹐彰顯了神的慈愛(5:6-8) 。舊約先知們預見基督將受苦難﹐而賦予苦難新的意義。神真正的僕人──那個完全滿足神救贖心意的──將會是一個受苦的僕人。他遭受的這些苦難不僅是他忠心履行神使命的結果,而且正是他要履行的使命(賽52:13-53:12): 祂的受苦可以代替並代表全人類受苦。
 
四、基督徒的受苦是有份於福音的大使命
    因此對基督徒來說,苦難有了全新的意義:我們不但有份於基督的苦難(可10:39),效法元首基督與祂一同受苦(腓3:10),而且也與祂同得榮耀。(8:17, 29-30) 基督徒無論經歷何種苦難,都視它為跟從釘十架的基督所必須背負的十字架(太16:24)﹐而且這些苦難也是我們最終得到復活及榮耀的必經之途(羅8:17;來12:1-2)
 
五、苦難是末世的徵兆﹐也是福音的契機
    現在處於主再來前的末世中,地上有大災難,基督徒與教會也必經歷大艱難(太24:1-44;另參啟4-19)。然而苦難也成為福音的契機﹐將人領到神的面前﹐因為人必須經過苦難才能夠進入天國(太5:10; 16:20-21; 14:22)。
 
六、基督的復活、昇天和再來是福音的確據和盼望﹐並終結了苦難
    耶穌基督的復活、昇天是福音的確據和我們榮耀的盼望。主耶穌還要再來﹐用新天新地除去被罪玷污的世界,祂會擦去我們一切的眼淚﹐苦難會最終廢止(21:1-4cf 65:17-25)
 
    因此﹐被福音重生的基督徒不再逃避苦難和懼怕死亡﹐也不是在苦難中懷疑神的慈愛、抱怨神的信實﹐而是靠著神的恩典和榮耀的盼望勇敢面對苦難(3:17-19; 16:22-25)、勝過死亡(林前15:55-58)
 
       親愛的朋友﹐你今天還在苦難中掙扎、對未來沒有盼望、對死亡充滿恐懼麼? 請領受并信靠主耶穌基督的救恩﹐因為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1:16)


... 

Saturday, October 23, 2010

National Cathedral Sept. 6, 2010

国家大教堂。是华盛顿众多建筑中我最为钟爱之一。其建筑形式从外面看来颇有恢弘之势。但更吸引我的是里面那种深邃、肃穆的感觉。整个教堂隆重又内敛,走进去的时候,我心里在说,这就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这个教堂在国家政治中也有非常重要的地位。里根总统的葬礼在此举行,其中一张照片中多边形的平台就是当年里根灵柩停驻之地。这个地方位于教堂的中 央。所谓中央,整个教堂实际呈十字架的布局,那个平台正处于十字架交叉的地方。另外,先后有两位总统的棺石安放在教堂里。有张照片是威尔逊总统的棺石。

相比之下,天主教大教堂就很有些媚俗的感觉。过于堂皇了.....里边最大的一幅壁画,竟让我想到了中国某些当代寺庙里对古代艺术粗陋的模仿品。理 智上讲,我不太确定自己的这种判断,但第一直觉告诉我这个作品不太恰当。这让我不得不想,在这个时代,是不是即使天主教这样的教派,要吸引最顶尖的艺术家 来以奉献的心志为宗教作画,也有困难?而这在中世纪是不成为问题的。


教堂正门




来自罗马古城的石头


从顶上眺望华盛顿




威尔逊棺木










祷告处







Basilica of the National Shrine of the Immaculate Conception

此处为教皇到访美国进驻之地,为美国天主教等级最高的几个大教堂之一。一旁设有全美最好的天主教大学之一。

但相比来讲,我更喜欢国家大教堂(National Cathedral),因其形式更冷峻、严肃,也因我更认同新教的教义。天主教与新教一个显著的差别,是过于抬高圣母玛利亚的地位,称她为圣,这是不符合圣经原有叙述的。

BY JYW













National Cathedral in Washington D.C. Sept. 6, 2010

Friday, October 8, 2010

Monday, September 27, 2010

Father can you hear me

Father can you hear me 
I'm calling on your name
Not budda nor muhammed 
but it's jesus we cry out loud
Father just forgive us
Hear us when we say
We'll give ya, give ya, give you everything our lifes and souls today

Father you know we need it
I've never seen so much pain
We have the faith for now
Your victory we will gain
father you know we mean it 
there's no more heart of stone
were ready for your power
now the sin is gone

Lead:Father 
Choir: Can you hear me now
(REPEAT 4X's)

Choir: He will say

Lead: He will say yes
Choir: yes, yes, yes, yes

Lead: say yes lord
Choir: yes, yes

Lead: yes to your will jesus, yes to your will
Choir: yes, yes

Lead: come on say yes
Choir: yes, yes, yes, yes

Lead: say yes
Choir: yes, yes

Lead: come on raise your hand an say yes
Choir: yes, yes

Ooh Lord can you heal even me lord see I'm comin to you lord just as 
I am I'm in need of the blood of the lamb oh my oh my soul say yes 
 

乡梦 by jyw

乡梦

周五晚从大华盛顿地区的一个团契回来,时间已经很晚了。打电话给云鹏和陈燕,忍不住要跟他们比较不同地方教会、团契的感受。我一再地 说,哥伦比亚的教会真是好的无比!他们都在电话那端笑。而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教会温暖的灯光、那些熟悉的笑脸、热气腾腾的厨房、当然还有身材瘦削的牧师。 电话结束了,我还闭着眼睛,半熏着、微笑地躺在床上。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搞笑,这个状态仿佛是初恋的情人。

真是好得无比的教会!我心里 忍不住感叹的同时,也不免有几分忐忑,这样说是不是过了?毕竟,人的造物,什么时候可以称得上好得无比呢?可是,我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强辩说,为什么不可 以这样说呢?当一个人在不长的一生中难得地遇到一个他可以真心拥抱的地方和人群时,他会感觉自己很幸运并且很珍惜,也因了这种情感对这个地方和这群人产生 一些偏执的热爱时,这种夸赞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可是,我的这种夸赞又不是简单地针对这个具体的教会,毋宁说,我要夸赞的对象,是因了这个 组织良好的教会而享有的无比好的属灵生活。前不久,我碰巧和一个并不很熟悉的美国老太太聊起教会、团契的生活,我很惊异地发现,我们对这种生活的激情是如 此一致。即使我们语言背景的差别让我们理解彼此存在一些困难时,我却能感觉到那种激情的内在一致性。而且,我们的观点是一样的:没来参加教会的崇拜和团契 生活的人,并不知道他们丢失了什么宝贝。就是这样的,只有真正理解我们的信仰的时候,才了解我们在这小小的教会中到底是在做什么,也才能懂得为什么我们会 对此饱含热情。这个位于哥伦比亚城南面的小小的华人教会,来来去去的人如过江之鲫,我常常默想,真正懂得这个地方的人又有多少呢?

当处于不同生命阶段的人来理解属灵生活的意义时,都会有一些差别。所以,我下面的陈述就是很个人的了。属灵生活的意义,对我而言是对道德理想的安慰。人的痛苦往 往是来源于人,是人之间的彼此伤害造成了持久的痛苦。这可能是我们每个人从小就逐渐开始接受的事实,而这种痛苦的存在让我们要去寻找某种道德理想。某些久 经尘世的人会说,恩,没有理想,不需要理想,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只能去适应它。但我并不认为,他/她在这么说时,内心已经失去了一切希望,断绝了道 德理想,只是有可能这种理想变成了一种消极的回应而已。我很想在这里加一条,人心是广大的、有弹性的。雨果说过,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 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其实人心是不会死的,在条件满足的时候,人心都会范起光芒,去寻找更光明的东西。所以,道德理想是不会灭绝的。

接下来的问题是,什么是真正的道德拯救?这当然是一个太大的问题,呵呵,所以我只想描述局部的现象,而且还只是我的感受,没有想代表谁。我在大陆生活了20 多年,离开大陆又有8年时间了,有些问题我现在逐渐想清楚了。我的一个结论是,大陆那种宏大叙事提供的拯救方案是不靠谱的。因为它不承认人的罪性,把人的 道德想像力局限在一个不可能的愿景中,这种宏大叙事也因此获得合法性;在某种意义上说,它以欺骗劫持了人们的道德理想。这种拯救方案又是可悲的,因为它千 疮百孔、四面楚歌,掌权的默契地利用这种道德理想为个人图利,不掌权的一边迷惑着,一边背离这种理想。这就是说,在这种体系下,并不存在真正的道德拯救。 因此,我们又开始回望,想到‘自己’的传统。

我们对自己的传统寄予很高的希望,因为这是‘自己’的,对于一个国家或民族来说,最好的解决 方案是出自于自己。所以,儒学是我们的希望。儒学也值得我们骄傲,它与西方的哲学传统创始于同一时期,绵延不绝两千多年,当代儒学的发展都已经进入第五期 了!我作为个人也无比珍惜这一传统,儒家在我身上留下的烙印是不可泯灭的。有时,我在想,儒家的那种温润感也是好的无比的。可是,我又觉得我无法把儒家作 为我道德理想的最后依托。表面上的问题在于践行。人人都说儒家是我们的传统,但看看我的周围,我们真正践行的又是什么呢?或许可以说我学识有限,认识不清 楚儒家思想如何编织入我们社会生活的肌理。但显在的社会组织呢?我更看重儒家思想在社会组织中的体现方式。家庭很重要,但除了家庭之外,有哪一个社会组织 是在日常生活中维系着儒家的传统呢?政权只是对儒家利用,还不够资格来承担儒家的命运。表面的践行之外,有更本质的问题。今年911这天,我在国会图书馆 旁听了一个以儒学命名的会议,台湾儒学的代表人物许倬云通过视频给大会讲了一下儒学对世界的意义。他提到儒家思想是以人为本,以“仁”为核心思想的一个体 系。这基本上和我过去对儒家思想的印象是一致的,儒家思想影响下的社会也有我们理想的人格和社会。但我的困惑是,人的问题可以由人来解决吗?我觉得我已经 问到了终极的问题。但我说的这些完全是出于个人的角度,是为了说明“我”为什么要靠近基督教,把它作为我的道德理想。并不是说要弃绝自己的传统,实际上, 就象古希腊的哲学传统值得珍惜一样,儒家传统也一样需要格外珍惜。古希腊哲学及相关的自然法被早期的基督教吸纳,成为今天基督教神学的重要来源。儒家传统 所强调的世界是人的朋友等思想又为什么不可以被嫁接入神学的范畴中呢?但这要待来日的努力。

回到我的正题。我要说的是,在神里的属灵生活 是对我道德理想真正的安慰。我的道德理想最初的冲动,是因为我在人的社会里受到伤害,需要解释和释放。基督教的学说指出了根源在于罪性。这是目前为止,我 最为服膺的学说。我常常感觉到,人的行为抛开罪性的概念,是解释不清楚的。而人也只有认识到自己的罪性,才能真正地释放自我。为什么我会说教会的生活好得 无比?也是因为在教会的环境下,人对自己的认识是真实的,没有自我粉饰的雾霭,所以坦然、释然。说到底,心中会产生一个真实的念头,“其实人就是这样 的”。现在,每当我被罪性的驱使做了事情之后,我会对自己有一个比较冷静的分析,不再给自己找借口。其实,这样能把自己看得比较清楚。所以,“认识耶和华 是智慧的开端”,这一句话真是没错。但对罪性的认识,只是安慰的前提;最重要的是,有神的拯救。对于罪性,人不能自我救拔,只有信了基督耶稣的救恩,才真 正开始了美好的属世生活,否则就永远在自我罪性中越沉越深,痛苦以至绝望。实在地说,凡在世上活一天,信徒也是不能脱离罪的状态的。马丁.路德说过,即使 是信徒,也总在两种状态中摇摆不定,要么被魔鬼的引诱,受罪性的支配;要么,得到神的怜悯,过圣洁的生活。可是,即使是如此,信徒仍然是有盼望的。人不能 单单靠自己得胜,但可以靠着神的大能得胜,这不是好的无比吗?然后,就要谈到在教会中的生活。教会的生活是我们属灵生活的践行。我在道德理想上最可见的安 慰,就是来自于教会的崇拜和团契的生活。教会是上帝的作品,带着神的旨意和奇迹,它代表神对其成员的救赎和祝福。周日的崇拜,我常坐在后排。与众人一齐高 声歌唱赞美神或祷告的时候,内心常有感动。我能感觉到那些祷告或歌唱的声音里面,甚至是低声的啜泣里,有一种真诚的顺服和赞美。我会想,信比不信,难道不 是远为美好的事情吗?团契是另一种本质。它代表成年人以成熟、自觉为前提的自由结合,以显明侍奉上帝的决心。如果教会是救恩的彰显,团契看重的则是我们自 身的行为。是啊,那些熟悉的笑脸、谦卑的身姿、温暖的灯光、热气腾腾的百家饭,还有...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这一切实际是本着信心的行为,是善意结出的 果实。每当回想这些,我心里很甜蜜,教会似乎是黑夜里一个灯火辉煌的大屋,人气氤氲,热气腾腾,我可以随时从黑暗里走进去,然后和每个人微笑地寒暄、拥 抱,即使是争论问题最后也能一笑释然......真是好得无比!

我的属灵生活是与哥伦比亚华人教会脱离不了干系了。当我作为一个成年人在 这里明确了自己的道德理想并且愿意一生去跟随这个理想,这个教会就成了我属灵生活的故乡,她会永远跟随我的心柔软地跳动。我会常常与人谈起她,把她说的无 比的美。我也会常常作关于这个故乡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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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的bible study

聖經概論
by Pastor Pan

「聖經」這詞是來自希腊文的βιβλια,在中文聖經中出現有廿次之多。除了羅馬書1:2及提後3:15原文使用「聖經」以外,其他在原文只使用「經」字。

「新舊約聖經」這詞來自保羅在哥林多後書3:614節的用法。保羅稱猶太人的經典為「舊約」,而稱他和當時的信徒為「新約」的執事。在舊約時期,當時的人稱他們的經書為「約書」(王下23:2)。保羅也在加4:24提到「兩約」。希伯來書的作者在8:7-8使用「前約」和「後約」來說明兩個不同的啟示時期。因此, 後來初期教會的信徒稱他們是在「新約」里,因耶穌用他的寶血立了這「新約」 (26:28; 14:24; 22:20; 林前11:25)。從此,我們使用「舊約」(Old Testament)指聖經前面的三十九卷書,而使用「新約」(New Testament)指聖經後面的二十七卷書。

《聖經》的形成本身就是一個神跡。它是由六十六本書卷,超過四十多位不同時代、不同背景的作者,經過一千五百多年,逐漸寫成﹐而且他們所寫的書卷組成一本前後一致、完整無瑕的書。

今日我們所擁有的聖經卻是經過許多次的抄錄、傳遞、逼迫、翻譯而來。雖然自古以來如羅馬皇帝多克里先(Diocletian) 等多次下令焚毀所有的聖經, 但是它 至今已被翻譯成千多种的語言(整本新舊約),單行本(福音書)已被翻譯超過千多种語言或方言。每年全世界的銷售量平均達三千六百万本﹐胜過任何一本書。

正典性
正典(Canon)這字的意思是「量竿」(6:16)。所謂正典著作 (Canonical Writings)乃是指那些构成信仰和宗教生活的規范書卷﹐後來漸漸為新舊約目錄之專用名詞﹐表示這些書卷都是神所啟示(聖經本身使用「默示」(inspiration)這個字﹐參提後3:16)「默示」的原意是指神的靈吹气而成。正典性原則如下:
  • 使徒性: 作者本人是使徒或使徒同時代的門徒﹔
  • 教義性: 內容不能與信仰原則發生明顯衝突﹔
  • 大公性: 為初代教會普遍接納。
因為正典的形成是經過很長的時間,在過程當中有許多文件也隨著這些正典書卷一起傳遞和閱讀。後來初期教會教父和多次大公會議經過多次的鑒定,把六十六卷歸納為「正典」,一些稱為「次經」(apocrypha),更判定一些為「偽經」(pseudepigrapha)。簡言之﹐「正典是神的話,次經是人的話,偽經是神話。」

(Q&A: 對《達芬奇密碼》和《猶大福音》的回應)

雖然今天所有圣經的原稿已失去,相信是因為初期教會在受到逼迫中遺失或被毀坏了。但如今留下來許許多多原稿的抄本足以還原經文。當時的書寫材料先是一些莆草本(Papyrus),後來是用牛皮(Vellum)(提後4:13)。當時各地教會中有一些專門人員負責抄寫圣經。一直至十五世紀發明印刷術以來,抄謄圣經的工作才停止。如今我們所擁有的圣經手抄本,整本或部份的,不少過二万五千份。(今天中國家庭教會和逼迫中的教會中仍然有手抄本)
關於不同的英文譯本和不同的中文譯本,請另參考有關資料(啟導本)

推薦版本: NIV+和合本﹔NEV+新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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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uly 2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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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个东西,很有些感触。特别是当林牧师提到,当代太多的娱乐会占据我们的视线,让我们无所适从。这说得太对了,这恰恰是当代人的困境。但我觉得林牧师更重要的提醒是,要在信仰的深层做反思。

在信仰的深層作反省--林鴻信專訪
/賴弘專採訪

林鴻信牧師,台灣台中人。一九九年於德國杜賓根大學取得系統神學博士學位,現擔任台灣神學院(以下簡稱台神)信徒神學系主任及系統神學教授。
在一個微風徐徐的下午,拜訪林牧師。談話之間常見他緊閉雙目,思索中帶著厚重與認真,讓人不禁為他對台灣教會與神學教育的熱情,深深感動。以下是採訪內容。

問:您的求學歷程有許多轉折,可否請您談談自己的求學歷程?
答:我是在民國六十二年考上台大哲學系,因為對思想的興趣和做基督徒的緣故,希望能在人文學術思想上有所投入。來到台大時仍在哲學系事件的高峰期,看到許 多鬥爭導致的後遺症,也看到這些人文思想相當程度上是人類理想的投射,卻不能轉化人性。大三、四時,我開始思想自己一生的道路,在禱告中漸漸有個想法:若 想要落實在人間,醫生這個行業應該最可以直接接近人,於是準備重考,在民國六十六年畢業時考上陽明醫學院學士後醫學系。這超出我當時的能力,也清楚感到是 上帝給我一個機會,尋求一生怎樣事奉。
但我是在民國六十八年退伍後,才開始唸陽明醫學院。在陽明我比較有空暇思想,再加上在學青團契擔任輔導,感到自己所學不足,開始把注意力轉向神學院。在陽明四年當中,大約有三年到台神夜間部受神學教育,修了六十幾個研究所級的學分。
後來有機會到美國富勒神學院唸了一年。富勒開課種類很多,大大開闊我的眼界,我得到M.A.的學位。回到台灣,確定不應該繼續唸醫學--理由很簡單,如果 我把醫學讀完,我頂多是一個平凡的醫生;如果有機會讀神學,我會成為一個認真的傳道人。後來就離開陽明進入台神,申請讀第三年的道碩。畢業那年秋天,我到 耶魯大學唸神學碩士,在耶魯時開始跟莫特曼(Jurgen Moltmann)接觸,他邀請我到德國作博士研究。一九八六年開始在德國唸書,一九九年得到系統神學博士學位。
年回台灣,第一年先在台神教書,第二年到斗南教會牧會兩年,九三年再回台神全職教書至今。在斗南牧會那兩年,開始與英國一位解釋學專家Anthony Thiselton通信,他鼓勵我再去讀一個與哲學、解釋學有關的學位。於是在一九九七到九八年,到英國諾丁漢大學神學系,接受他的指導。博士論文內容, 是將詮釋學應用在成人教育的理論,其中有關「自我」觀念的部份。

問:請你談談為何在研究後期,漸漸集中於系統神學研究,以及與解釋學及教育哲學有關的研究?
答:我發現系統神學很多地方和哲學相關,便自然轉向系統神學。另外,我到德國才發現,歐洲傳統中,系統神學並非一定要用哲學思想來架構,而是整合聖經神 學、歷史神學、實踐神學,用不同的神學主題來組合我們對神學的認識,我對這種整合非常有興趣。另一原因是我對靈恩運動長期的興趣。在台大的時候,靈恩運動 已經興起,我對系統神學的興趣,就漸漸地與探討聖靈論的動機結合。後來我跟著莫特曼所做的論文,題目是《聖靈的位格在改革宗神學傳統的意義》,不只探討聖 靈位格,也把它放在改革宗的神學情境裡探討。
在台神後來幾年都在作信徒神學教育,每次面對二、三十個人的班級,他們的信仰體驗、生命歷史加起來成為龐大的資源,給我相當大的衝擊,也深刻感受到,每個 人的生命只要到一個長度,大概都會有很多歷練。我開始反省:「教育到底是在作什麼?」「什麼樣的人是可教性高的人?」將此和解釋學結合,用解釋學的方法來 探討成人教育中有關「自我」的問題,因為可教性與不可受教,其中很大的關鍵就是對自我的認識。

問:您在斗南牧會兩年,請談談牧會經驗對您信仰生活的影響?對作神學的啟發?
答:應該先從台神講起。我在都市長老教會長大,到了台神,才有機會接觸到來自不同長老教會背景的神學生,第一次感受到整個台灣的全貌。當我有機會到斗南牧 會,那是一個較基層的鄉鎮,當時有四萬六千人,是人口容易流失的地方,那邊的教會、基督徒少到不可思議。如果以斗南教會平均聚會四十六人來說,就是千分之 一,如果把周圍兩三個教會合起來算,不超過千分之三,這就是基督教信仰在台灣基層貧弱的實況(筆者註)。回想起來,這兩年與基層一起生活,對我的信仰、神 學,有很大幫助,也成為我們全家一生中難忘的日子。
所以我經常鼓勵,不要只是想唸神學,也應該投入教會,特別要牧會。因為牧養教會所學習的,深度不亞於學術研究,倒是象牙塔的學術營造,不一定有長遠價值。因為神學所探討的是對上帝、對人的認識,從牧養的角度,特別能在信仰深層作很多重要的反省。

問:可否請您談談您現在的異象或負擔?針對台灣的宣教,及台灣的人民、社會,有何關懷?
答:先從一個比較大的觀察講起,因為我在神學院、也在基層教會待過,讓我看到台灣的神學院、教會,和台灣整個社會,都處在同一個生態圈。以教會與社會的互 動來說,教會越好,社會就越有盼望,社會風氣越好,我們就越能幫助人接近上帝國的信息;倒過來講,教會越衰微,社會就越沒有希望。
教會與神學院也有密切關係,神學院的情況好,就能幫助教會再提昇,教會的情況好,就能幫助神學院得到更好的學生;反之,神學院情況不好,就沒有能力幫助教會改進,因為教會的傳道人主要來自神學院,教會不好,自然神學院的學生素質下降。
在台灣有許多福音環節,你可以看到許多宣教機構都相當興旺,很多人盡心投入;但是我認為台灣宣教很重要的一個基地是教會,教會若不能更像一個理想的教會,傳福音的果子不一定能存留,或成為基督徒再把福音帶給別人。
相對來講,我覺得教會對神學院的重視不夠。目前台灣大部份教會還是缺乏傳道人,這是因讀神學的人不夠多。本來是教會問題,之後變成神學院問題,回過頭來又變成教會的問題,將來也有可能變成社會問題。
所以我希望能在這幾個點上有些貢獻。目前想到的是神學教育的書籍,因為台灣不是所有人都有外語能力閱讀神學書籍,而目前中文書籍又相當有限,加上翻譯耗 時,因此最好是有人整合一些閱讀過的外文書,作導論性的介紹。這幾年我用《神學人叢書》,就是希望能提供神學生更好的出發點。像我寫過《教理史》、《加爾 文神學》、《路德神學精要》等,就是希望未來的神學生,能夠在思考、學習神學的過程中,減少許多摸索,這工作還會繼續下去。當然希望將來也有機會從事神學 創作,但我覺得到創作之前,必須有許多預備工作,而預備工作在台灣的神學環境,目前缺得相當嚴重。

問:請您談談未來有哪些自己想作,或想與別人一起作的事?
答:目前比較急的是,心中還有幾本書要寫。在神學著作與翻譯方面,若要產量更穩定,其實也需要團隊,甚至辦公室、基金的支持,但這在台灣幾乎不可想像。
這幾本書,一本與九七到九八年的研究有關。在神學方面,希望再介紹巴特,另一位非常有深度的神學家田立克,以及我的老師莫特曼。自己的著述,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寫系統神學,但這是比較遠程的計畫。

問:以您神學工作者及牧者的角度,可否談談您對現今基督徒大學生和社青,及傳道人有何期望?
答:我最近與一些神學生討論,發現自己對神學生有三個期待:第一,要有足夠的學習動機;第二,要有足夠的理想氣質;第三,要有明確的奉獻心志。我想若對象 更廣泛,這三項其實也不只針對神學生。真的期待在越來越被現實腐化的台灣社會中,跟隨基督的人能維持較高的理想。因為現代生活越來越優裕,相對之下享樂的 可能性較以前增加許多,我感覺整個社會大環境學習動機在下降,如果基督徒也跟著這樣走,社會就更沒有盼望。獻身的熱情仍然要談,因為在一個越來越以物質享 受為目標的社會,教會、基督徒要不斷作獻身的見證、傳講獻身的信息!

http://www.campus.org.tw/public/cm/cm08/0108/0108-5.htm

Sunday, May 9, 2010

Anyone can figure out what this mean?

You can and you can't,
You will and you won't.
You'll be damned if you do,
You'll be damned if you don't.

Explain it in religious se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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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一则

约翰·密尔说:“假如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任何在那一刻比我们强大的东西剥夺走一切,那么我们生活的意义就只剩下满足于当前这一瞬间了。”这个比我们 更强大的、随时可以剥夺走一切的东西在密尔的心中是利维坦式的国家,但它也可以是逝者如斯夫的时间,是不可测的命运,是时有时无稍纵即逝的才情。只要我们 意识到自己在面对它们时一如婴儿般渺小和无助,我们就只能像婴儿那样满足于当下的感官享乐。不管是一个人,或一个民族,如果缺少深厚的哲学传统去沉思命运 的无常,没有坚定的宗教信仰去抵御时间的清洗,也没有强健的法治精神和权利意识去抗拒国家的暴力,那么惟一可做的事情就是歇斯底里地狂欢和饕餮,起哄或围 观。

 http://magazine.caijing.com.cn/2010-04-11/11041438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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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pril 19, 2010

Well.....anything new?

We eat and sleep and study and work everyday. Why don't we write about something in God everyday?

I believe you guys think of God everyday. Why not write down your thoughts and ideas. That will be touching and people will like it.

Pick up a pen and wr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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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pril 13, 2010

总结

今天自由讨论,我内心有个感受。觉得越讨论越苍白。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讨论?我不清楚。

孔老师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要寻求一些清楚牢靠的东西。是否真的清楚牢靠好像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如果一切的思考和探索都以信仰为理由斩断(这至少是一种倾向吧),一切不都变得很苍白吗?

也许是因为今天的问题还只是在一般的层面上,如果深入阅读圣经,就会有更多有趣的问题。

盼望得到你们的回应。谢谢。

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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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阅读

编者按:我常感到教会现存的读物水准很有限,容易让人落入教条主义的桎梏。所以,我们需要拓展阅读的范围,特别是读一些更能贴近现代人生存体验的书和文章,一些真正能突破教条的规限,深入思索基督教与我们自身生活矛盾,把教义融入我们真实的生活情感的出版物。仅仅重复教条是空洞的,劝说基督教是我们现实生活困境的救赎是肤浅的,只有那种既能安慰我们的泪水,又能让我们常常欢欣鼓舞的解说才能契入我们的灵魂。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佐西马神父告诫阿辽沙说:年轻人,去工作。借用这种说法,让我们告诫自己,青年基督徒,去阅读!


基督徒在读什么书?

彭迦恩
http://godoor.net/jidianlinks/ab/pqread.htm

有种说法是“你 是你所吃的”(You are what you eat),通俗来说,就是你吃的什么,你就是什么。在现代社会学研究中,有人专门研究 某个时代的阅读,从而看出那个时代的氛围、价值观、思想深度,这种研究的确印证了吃和“所是”之间的密切联系。把这个思考角度用在属灵的阅读上,倒也很贴 切。我们从一个时代或一个群体的基督徒的阅读,可以看出其某些生命特征。从整体来说,中国教会的阅读深受西方尤其美国的影响,但也有自己独特的特征。

一.世界在流行什么?   

我们先来看看美 国的福音派基督徒的阅读情形。

美国有个福音派 出版商联会(ECPA)以及配套 的美国书商联会(CBA),他们每年会举办一年一度的大型书展,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基督教出版社、销 售商聚集在一起,进行版权交易、新品推广、经验交流,其规模可与世俗性的国际书展蓖美。和一般的商业展览不一样的是,CBA会透过崇拜、培训、研讨,传递基督教出版的使命。笔者曾数次参观书展,印象极为深刻。在展场转悠,你不时可见到三三两两的牵手 低头祷告,带给你些许温暖和感动。从近些年的CBA,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美国基督徒阅读的一些趋 势。

1. 最热门的书

这几年最热的书包括:《标杆人生》,目前销 售已突破5000万册;《末日迷踪》系列12册目前已全部出齐,总销量破6000万册; 还有《雅比斯的祷告》已销售2000多万册;《爱的五种语言》系列,销售已突破800万册等等。值得关注的是这些系列的书都在非基督教市场有骄人的业绩,都曾闯入纽约时 报排行榜,甚至登上第一名的宝座。时代周刊曾专门以《末日迷踪》现象作为主题文章,《生活》杂志隆重报道《标杆人生》。这些书摆在沃尔马等大型超市的醒目 位置出售。对此,有人欢呼,认为这带动了美国属灵的氛围,唤起美国的祷告,同时是基督教信仰切入不信的世界宣告真理的典范;而有的人的看法恰好相反,认为 是信仰世俗化和衰微的标志。《末日迷踪》宣扬的时代主义的末世论,《雅比斯的祷告》宣扬的多少带成功神学意味的信仰实践,带来许多人的担忧。无论怎样,这 些系列的书红得发紫。在美国基督教的畅销书排行榜中,《爱的五种语言》这类的生活类图书上榜比例最高,几乎没有神学和研经的书上榜。巴刻的《认识神》是神 学类图书中少有的销售长青树,把神学写得富于教牧情怀而吸引了许多人。

2. 快餐化阅读

美国的基督徒出 版和阅读,可以清晰地看出快餐化的趋向。这表现在:

其一,图书产品 日益末梢化。所谓末梢化,是指其中信仰的成分越来越稀薄。许多畅销热卖的书,大多从一个观念出发,发展出一些原则,配之以许多故事,顺手的时候引几个经 文,甚至好多书已没什么经文。目前流行的作家如查普曼博士(Gary Chapman,爱的五种语言系列的作者)、Gary Smalley(《爱的语言》的作者)、John Maxwell(多本管理畅销书的作者)等大体都是这个倾向,他们在非基督徒中也很流行。有套书《First Place》也很畅销,结合圣经谈减肥、养生之类的。当然这里面也有离谱的,如有本书叫,大意是介绍一些健康食谱,但整个有拉虎皮做大旗、让耶稣为他作广告的嫌疑。可以看出 一方面书的主题越来越末梢,延伸到生活最具体细节方面,从婚姻、管理、理财到厨房、休闲,无奇不有;另一方面写法也越来越末梢,采用小小的观念加故事的写 作方式。我有时也很喜欢看这些作家的书,相信会很实际地帮助很多人,我也相信出于或合乎圣经的原则,即使不是直接使用经文来说话,也一样可建造人。但开始 有人把专业和信仰对立起来了,简单讲,认为圣经的话多了,专业上就打折扣了。基督徒读物需要有末梢的产品,有新的观念,有浅白清新的方式,有友好的表达界 面,但整体末梢化的趋势却是值得我们警惕的。

其二,产品感性 化的趋势。Multnomah出 版社从心灵故事系列的畅销,到《雅比斯的祷告》系列的畅销,可说抓住了这个潮流。最近他们又出了很多本类似Prayer of Jabez的小书。他们有句口号“Small books, Big changes”很引人注目。这些书写作风格都很好看,浅近的属灵原则加上动人的故事。畅销作家Max Lucado秉承一贯的感性笔触,他写的(中译本《卸下重担一身轻》,台湾道声出版) ,结合诗篇23篇谈心灵释放,里面的观念很简单,就如他给 许多读者签名写的“with hope” 一样,令人揪心的小故事很抓住人。另外华人读者不熟悉的有个领域就是基督教小说,目前在美国基督教出版内占越来越大的比例,据说销售额已占到20%。像Jan Karon的小说系列化地出,许多单本销售都突破10万册。小说以感性的方式传递信息,今天有越来越多的读者群。所有这一切正是后现代的特征,人们期望更真切的形象、故事、亲和 力、有趣等,而不是说教。但同时,怎样能够传递完整的福音,坚持信仰的根基,实在是一个新的挑战。经典阅读似乎已成为今天一个遥远的梦了。

其三,明星化的 趋势。我们知道唱片公司通常的做法是推红一个人,使之成为明星,然后接下来他所有的产品都顺势带出,一一畅销。在CBA看到,这种运作模式在基督教出版社也很普遍。一个作家 红了,就持续不断地推展他,把书和人一起推,所以经常见到一个作家一年之内出好几本书,短短几年就著作等身了。也有一个产品红了,就持续地出相关产品。比 如《末日迷踪》系列除了成人版,还有儿童版、学习指南,甚至还出了漫画版。《雅比斯的祷告》还有妇女版、儿童版、小组版、灵修版等。当然这样可满足不同人 的需要,但这么短的时间出这么多书,品质如何,不得而知。出版人这么做,无可厚非,但怎么做个聪明的读者,诸君可要好好想一想了。

快餐为快速流动 的人群提供了方便快捷的饮食,但其营养不均衡目前也已有目共睹。这点来类比属灵书籍的阅读,倒也颇为贴切。

3. 整合的趋势

看了前面的分 析,我们会想,美国还有有思考力的基督徒作者和读者吗?有,这是很感恩,也很让人激动的一面。整体来说,有两个方面相当引人瞩目。其一是对世界观这个题目 的关注。最近一些年,一些不断反思的基督徒作家开始意识到基督教信仰和外面的差异不是零星的,而是整体世界观的差异。因此他们一方面在世界观层面进行清 理,挑战基督徒建立整全的世界观;另一方面不断挑战人文主义的世界观预设的不可一致性。这方面的代表作包括寇尔森(Charles Colson,我把他称为美国基督徒中最锋利的头脑)的《世界观的故事》(中译本由台湾校园出版),Sire的《隔壁的世界观》(Universe next door)等。这 些作家引起一群关注思想的基督徒的强烈兴趣,呼唤着一个更整全地生活和信仰的模式。甚至前几十年极度受关注的一些从科学的证据来宣扬创世论的基督徒科学作 者的视野也得到拓宽,他们开始看到,那些不信的人需要的不只是证据,因为证据也可有不同的诠释,问题的症结在于这人背后的世界观,因此有不少人开始从科学 哲学的视野来重新认识科学史,描绘科学史的冲突和世界观的关系。这方面的经典之作是南西.佩尔斯的 《科学的灵魂》(The Soul of Science, 中译本由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其二是整合信仰 与各种专业的努力。有远见的作者和出版社越来越重视把神学、信仰和各专业整合起来,用上帝的道来透视各个专业领域。这方面IVP(美国国际学生团契的出版社)做得特别突出。他们陆续 出版了法律和神学,艺术与神学,政治与神学等多种有深度的书。自从康德的二元论以来,基督教信仰仿佛失去了在各专业领域的发言的合法性,从而基督教信仰在 思想领域被边缘化,这种情形今天在思想领域中开始改观。今天许多杰出的基督教学者在各领域发言,力图整合专业和信仰,并宣称若没有信仰的维度,专业缺少其 内在一致性和根基。这种努力是200年来前所未有的,也开始结出初熟的果子。

二.我们在流行 什么?

我们再回头来看 华人教会的流行趋势。有一点需要看到,大陆和海外华人基督徒有巨大的差别。海外的流行趋势可以说是在多元和丰富中选择的结果,而大陆因为资源匮乏,能读到 的属灵书籍有限,有时难免是给什么吃什么,但是也并不是给的都流行,因此也可看出某些流行特征。

1. 跟在美国畅销书的后面

大陆还没有真正 意义的独立的基督教出版,因此甚至想跟还没有多大条件。而在海外的基督教出版社中,跟美国畅销书的风气是很盛的。据说《雅比斯的祷告》有13家海外出版社向原出版社申请版权,相互抬价,而《标杆 人生》更是竞相追逐。在海外基督教书房的销售排行榜中,翻译图书占了绝大多数,而美国又占其中的绝大多数。对于那些有深度的书,即使英文版销售不错,在海 外基督徒中也少有问津。我最为遗憾的是寇尔森的《世界观的故事》,路易斯的系列图书等都是被媒体谈论颇多,却少有人买,更少被人读。台湾校园在出版有深度 的图书上是做得最好的,但这类书一般销售不好。 有人说感谢上帝,大陆基督徒还对读有深度的书有兴趣。老实说,这是一厢情愿的描述。如果你去看国内基督徒开的书店,其排行榜也和海外大致差不多,少有思想 性的图书上榜。当然,不能期待每个人都读有深度的书,这不现实,但有多大比例的书店老板尊重欣赏并推介这些书呢?在一般基督徒的价值判断里,是否简单地认 为流行就是最好的呢?有个姐妹激动地对我说,《标杆人生》是最好的书。我感谢主藉这本书让她重新思考信仰的价值,但我们能简单地说“最好”吗?难道不应区 分“在什么层面上好”吗?难道很多经过岁月考验的基督教经典没有价值了吗?过10年、20年后《标杆人生》会如何呢?在追逐流行中我们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值得我们深思。

2. 永远的《荒漠甘泉》

最近有朋友做了 个城市基督徒读书习惯的调查,目前调查报告还没有出来,但是《荒漠甘泉》的一枝独秀已经很明显。这本书据说是在中国基督徒中最知名的书,有人说源于蒋介石 晚年深爱这本书。西方最著名的《天路历程》(比《荒漠甘泉》对走天路的人更实际),在中国基督徒中没多少人读;西方最经典的每日灵修作品章伯斯的《竭诚为 主》(比《荒漠甘泉》在灵程的挑战上更深刻)也不多人读,这到底为什么?在我看来,《荒漠甘泉》契合了中国人修身养性的内在需要,考门夫人长期在东方做宣 教士的经历使她所谈的与中国人很投缘。《荒漠甘泉》如沐春风的讲述让我们灵魂很安稳,感觉很舒服,让我们感到自己是基督化了的君子;而《天路历程》里面天 路客的挣扎在我们这个擅长变通的国度里显得冷峻和不可理喻,我们常用在相对关系里面的自圆其说取代在绝对面前的战栗和挣扎;而《竭诚为主》那种不断要撕裂 人的灵魂,破碎自我对国人多少觉得陌生,也让我们君子般的圆融无法立足。《荒漠甘泉》的流行也凸显了我们普遍的系统读经的缺失,许多基督徒不知如何循着正 确路径研经和读经,供应每日属灵的需要,把自己的属灵需要建立在别人读经感悟的上面,久而久之,就只能吃灵奶,不能吃干粮。

3. 养生图书大行其道
 

美国基督徒图书 中的减肥、营养类图书很多,同样在华人基督徒中养生书也是大行其道。

在这方面华人基 督徒或许还会稍骄傲一点,在这方面我们可不依赖翻译洋人的,我们有我们“光芒四射”的林光常大师。林光常的排毒系列图书风靡海内外,林在大陆还上了电视。 许多基督徒趋之若鹜,不过老实说,过去几十年来各种另类养生层出不穷,稍现即逝,而其片面性(或许正因片面才吸引人)带来的后果却是许多人不知道的。这和 中国人崇尚偏方的心理是同出一辙。用方舟子最近批评很多虚假保健品的话说,“在健康的问题上,你去搞另类,这不是找死吗?”是不是讲的人是基督徒,那他讲 的就是合乎圣经的?是不是讲的人引了几个圣经经文,就是合乎圣经的?排毒餐让这一代的基督徒身体更强健了吗?我看只是义和团“刀枪不入”般的神话。改革宗 神学一直强调常识在基督徒生命中的地位,这实在是很基本的观念。养生的议题在教会大行其道,有人说是好事,以前我们只知做工,不懂健康,今天终于平衡了, 其实这是神的话语在教会稀少的后果。有意思的是,在灵恩派教会中,养生的话题更热,从追求感觉到追求养生其实是一线之隔,没有道的高派属灵和高派肉体原本 是孪生兄弟。不光养生领域,在心理、在科学等方面,我们都看到不少基督徒专家出来发言,但这种发言是整合信仰与专业还是“挂羊头卖狗肉”,却需要细心考察 和判别。

    对基督徒来说,最核心的阅读自然是神的话语——圣经,而其余的属灵书籍都是对上帝话语的呼应,或欣 赏,或反思,或应用,或瞻仰,或默想,或挑战等等。我们的阅读够深度吗?我们的阅读够广泛吗?我们的阅读除了满足自己的属灵需要,还能面对时代的挑战吗? 一个朋友说,我们中国教会需要奥古斯丁式的人物,为基督赢得这个时代。我心有戚戚焉,不过想,我们有这样的基督徒群体作为酝酿奥古斯丁的土壤了吗? 让我们拿起来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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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7, 2010

方法论的反思

Deer brothers and sisters,

首先有一点小小的分享。最近,我能感觉自己在灵命上的些须成长。我比以往更经常地默默祷告,把自己所行的事都交在主的手中,让主做我的主权。我也更愿意把自己所想坦诚地与主交谈。在与人沟通的过程中,我更愿意从主的角度看待所有人,心里更加谦卑、柔和。如果把在灵命上的成长比喻成一次漫长的旅程,我现在似乎是置身于某个小山岗上。看着来路的崎岖,心里有些安慰;同时,我也知道今后必有起伏,可心里有无比的信心,相信依靠主能战胜自己的软弱和路途的艰难。我相信我的成长有你们的贡献,我与你们每次聚会、每次学习对我都是有意义的。你们的话语和微笑对我的成长都有帮助。衷心地谢谢你们。

其次,我想谈一些对查经的反思。在今天的查经中,自由讨论的部分我感觉比较混乱。我觉得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提问回答的过程没有得到很好的控制,本科生提出那个问题之后,在众人参与讨论的过程中,问题的焦点不断被转移,第一个问题还没有得到深入的探讨,第二个、第三个问题先后提出,其他人的答案在几个问题中来回跳跃,没有紧扣开始的问题或任何其中一个问题。后面虽然潘牧师把问题拉回来了,但众人已经有点昏了。这种局面比较混乱,虽然我们能从中学到一些“知识”,但问题的探讨没有深入,我们的思维没有被启发,这样的学习我认为效率不高。

对此,我觉得有必要进行反思,反思我们的方法和背后的认知逻辑。一个是我们的自我定位,我们是教导者还是学习者?这看似一个容易的问题,回答不难,其实内心并不容易有一个清晰的定位。实际上从讨论方式看,我们更愿意充当教导者。表现:我们很急切地想把答案告诉对方;当问题不容易回答时,我们不习惯去直接面对,而是选择回避,转而言他,所以就出现不直接回答问题的情况;即使我们自己对自己所讲的有怀疑,也不会讲出来;我们喜欢滔滔不绝,而不习惯停下来听对方的质疑;真正的辩论很少。至少这是我观察到的现象。这种方式,就象前面已经提到的,可以让人很快了解答案,掌握一些知识,但没有启迪思维,对问题的认识不够深入,容易浮在表面。二是我对这种现象的理解。我觉得这是我们中国人习惯的传统学习方式。我们倾向于在学习过程中去担任两个角色:接受者和施与者。而不习惯去担任第三个角色:质疑或辩论者。在这种学习过程背后,潜藏着一种权力逻辑,我是站在正确的立场,我是有权威的,所有东西都是明确的,所以你们或者接受或者不接受,你不要挑战我。但我觉得这种逻辑是有问题的,显然很多所谓传授的“知识”是并不明确的,是有很多疑问的,甚至讲述者本人也不太清楚;在这种前提下,辩论者的参与被压抑或不充分,所有知识便是以灌输的方式被传授和接受的,这种学习就容易流于表面。当然,这里只是在讲这种学习方式背后的逻辑和我们学习过程中存在的某种心态。我们小组的实际情况远没有如此糟糕。而且在目前的学习中,我们之间并不存在“权力关系”的张力,彼此之间还是很和谐。辩论也存在,虽然并不充分。

所以,我们可以尝试改进。首先就是重视问题。当提问者把问题提出,我们要先对这个问题进行了解。他/她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在这个问题的背后,他/她实际的想法是什么?他们想到了什么实际情况?甚至他们的背景是什么?了解了问题本身,我们才能很好地回答问题,甚至追问。有时候提问者并没有提一个很深的问题,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这个时候,我们有责任去把这个问题延伸下去,把提出的问题放在基督教的大背景下进行关照,从一个简单的问题中找出其牵涉到的基督教的重大问题。其次,重视辩论。问题的提出其实是要挑战我们的观点。所以,我们不能轻易跳开问题,如果回答不出来,可以请其他人,也可以进行反问,或者干脆承认不知道,把问题留下来。甚至可以为辩论而辩论,无理也要辩三分。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把我们自己的想法完全曝露在阳光下,不断地进行反思。我想起上次洪予健牧师到教会来作的演讲,他提到信仰的目的就是不再受骗。所以,我们就是要提供一个充分辩论的场合,以达到更高的智识。再次,还是要重视引导者的作用。潘牧师已经很好地担任了这个角色,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知识背景和原理性的解释,这是我们讨论的基础。当然,牧师讲的有些东西还是可以讨论。但为了保证潘牧师这个角色,我们更需要一个主持辩论的角色,每次要挑选一个人来担任,以保证讨论不逸出轨道。其他人也可以进行帮助。

这种建议实际是效仿我们平时专业课的seminar。一场充分讨论的专业seminar是可以让人印象深刻的。如果在我们小组的学习中也能做到这些,也可以让我们回味深长。而这种seminar背后的基本原则是“以愚自处”。要做到这一点其实并不容易,作为基督教徒,我们很可能以为自己所持的是绝对正确的立场,而忘记了对自己进行质疑,并且忽视挑战性问题的价值。

这只是一点粗浅的想法,供大家批判。谢谢。


by JY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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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pril 6, 2010

现代基督教音乐之一

My Savior My God 

I am not skilled to understand
What God has willed, what God has planned
I only know at His right hand
Stands one who is my Savior

I take Him at His word and deed
Christ died to save me; this I read
And in my heart I find a need
Of Him to be my savior

That He would leave His place on high
And come for sinful man to die
You count it strange, so once did I
Before I knew my Savior

Chorus (2x's)
My Savior loves, My Savior lives
My Savior's always there for me
My God: He was, my God; He is
My God is always gonna be

Yes, living, dying, let me bring
My strength, my solace from this spring;
That He who lives to be my King
Once died to be my Savior

That He would leave His place on high
And come for sinful man to die
You count it strange, so once did I
Before I knew my Savior

Chorus (2x's)

(Instrumental)

Chorus: (2x's)

My Savior loves, My Savior lives
My Savior loves, My Savior l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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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April 4, 2010

纪念于力工牧师之二

忠仆良师——追忆于力工牧师

我聽見從天上有聲音說:「你要寫下:從今以後,在主裡面而死的人有福了!聖靈說:「是的,他們息了自己的勞苦,作工的果效也隨著他們。」(14:13)    

得知我们敬爱的于力工老牧师、基督工人神学院(CWTS)和基督工人中心(CWC)创办人、于主历二○一○年三月二十九日在夏威夷安息主怀的消息,不禁悲喜交集:悲的是于老匆匆地离开我们,他在去年底冬令会慈祥的音容笑貌仍历历在目、语重心长的教诲劝勉犹在耳边;喜的是于老终于息了地上的劳苦,荣归天家、领受冠冕;在冬令会中我们也为他九十生日和事奉主七十年举行了简单和庄重的庆祝……

作为神拣选的忠仆之一,于老在长达七十余年的服事中为主、特别是在海内外华人中、做了许多开创性的工作,自然需年长之同工全面回顾,本文只是一个传道新兵对他老人家的一点追忆与缅怀:

回想我二○○一年蒙主呼召,在主内长辈的建议和举荐下进入基督工人神学院受全时间装备,当时虽然于老已经在教学第一线退休多年,但“读、祷、传、建”的校风尚在,特别在暑期的《祷告学》于老仍亲自授课,在祷告、灵命进深方面谆谆教导,使我们这些年轻一代的工人受益良多,只可惜两周的密集课程很快过去,实在意犹未尽。其间于老的鹤发童颜、慈祥的面容、洪亮中略带沙哑的嗓音也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二○○七年底主带领我全家离开加州湾区加入基督工人中心,在二○○八、二○○九年的美中冬令会与于老一起同工,特别在二○○八年冬令会期间于老亲自按手,为我们成为中心的新同工祷告祝福,再一次挑旺了我们事奉主的心志。

回顾近十年与于老有限的接触,最使我感怀的是他忠仆良师的谦卑榜样:主恩待他有诸多的属灵恩赐,但他不夸耀,在公开场合从不讲方言;无论聚会大小,他都全力以赴,不顾年事已高需多休息……他在1/18/2002《圣经助读本》对我的赠言:“在基督里长进”实在是他美好的见证和对晚辈的激励!

神安葬了他的仆人、并继续着他的工作。我们更感谢主今天仍然有生命气息承接主对于老的托付,继续在美中这片广大的禾场上事奉。愿主当年感动于老等忠仆的灵,今天也照样甚至加倍感动我们:務要傳道,無論得時不得時,總要專心;並用百般的忍耐,各樣的教訓,責備人、警戒人、勸勉人。(提后4:2

盼望在主耶稣基督的荣耀中与于老再相会!

微仆:潘晓明
主历二○一○年复活节于Columbia, Missouri, 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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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2, 2010

纪念于力工牧师之一

大牧者与小羊
                                              --2008,2009 冬令会于牧师印象记 by LJ

第一次见到于牧师是在中心2008年在堪萨斯城举办的冬令会上。那时候我刚到美国来4个多月,信主才3个多月,在学习和生活上有各样的压力和不适应, 于信仰上也是糊里糊涂。我搞不清楚基督徒应该是什么样式,应该如何生活。

于牧师每天晚上带领我们的培灵会,是我每天最喜欢的一堂讲道。我那时候觉得于牧师长得童颜鹤发,总是面带着慈祥的微笑,光看着他,心里似乎就得了什么安慰。他讲话还带着一点点山东口音,一点点古文的韵味。比如他会把“还”发音成“huan”, 让我听上去感觉特别亲切,因为我爷爷也是那么说话的。 听他的讲道更是大有能力的,深深地震撼了我这个属灵上的婴儿。 他讲在抗日战争时期他父亲带着他和他哥哥在中国的乡村间传道经历,三条“于”的故事,还有主在半夜里呼召他“起来!训练人!” 的经历都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才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有这样传奇而又真实的一生,也才体会到主真的是在他的生命中与他同在,带领他。

然而 听于牧师的讲道最让我获益并不仅仅是他个人的经历,他的讲道也并不是“回忆录”式的。我实在也说不清楚他是如何讲道的,只是感觉他的话语中真是带着主的大能大力,一个多小时下来,或是引经,解经,或是加入个人的经历,或是向我们发问都是那么浑然天成,将会众的灵逐渐的带起来。对我来讲,真的如同喝了纯净的灵奶,身心灵真是说不出来的愉悦,激昂。还记得那次冬令会的第二堂培灵会的时候他说“主是与他同在的,他在讲道主此刻也坐在他的身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静而坚定,让我觉得如此难以置信的话从他口中讲出竟是如此令人信服。

没有讲道的时候其实我有时也在默默的观察主的仆人们。我看到总是有人围在于牧师的身边,有时候是在饭厅,有时候是在讲堂旁边,有时是在过道上。他要么就是面带微笑侧耳倾听,要么就是握着他们的手和他们一同祷告。有一天中午我从电梯出来,正看到于牧师坐在Hallway边上的椅子上,一脸安详看着路过的人。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于牧师好”,他也点头还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心里真是开心极了。感谢主那一年的冬令会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鼓舞。不仅在真道上得到了很多学习,也真是看到了属主的人,主衷心的仆人是什么样的形象。

那次冬令会回来之后,我向一个弟兄借了一本于牧师的回忆录“夜尽天明”。然后我几乎是连夜把它读完。我这个人很懒,在我印象中,之前能让我主动熬夜的也就是好玩的电影或是电视剧了。这本书不仅让我看到了中国教会的一些历史,于牧师前半生与主同工的经历,也更是看到了神的奇妙和大能。

2009 年的冬令会在圣路易斯,我和陈亮都去参加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于牧师了。 在这一年当中虽然也有很多软弱的时候,但是我觉得我的灵命有了一点成长,对主有了一些经历,信心也更加的坚定了。尤其要感谢主的是,陈亮也来到了美国,很快也信主受洗。这都是主给我们的恩典。虽然我们在冬令会期间都有一点点的服侍工作,但是每天晚上于牧师的培灵会我们都争取抢到第一排最靠近讲台的位置去坐。于牧师的身体那时候已经很不好了,我也明显感觉到他比前一年衰弱了许多,行路都只能靠轮椅,上讲台也要靠人扶上去。然而他身体上的衰微和软弱更加的显出神的能力。他释放的信息依然是那么震撼有力,我几乎都是流着泪听完他的讲道。第二天陪灵完了之后,于牧师要求会众原地几个人一组一同祷告。这时候高牧师看到我和陈亮坐在前排,就过来对我们说,你们上去和于牧师一起祷告吧。我一听吓了一跳,但又很快明白这是非常难得的机会,于是我们就上到讲台在于牧师的旁边跪下来。于牧师问我们“你们会不会祷告?”我想既然已经上来了就只有硬着头皮说“会”了。于牧师连声说好。然后我和陈亮就依次祷告。我知道于牧师耳朵已经不太好使了,所以祷告得很大声,几乎是喊出来的。我们俩祷告完了之后,于牧师突然说“我要给你们祝福”于是按手在我们头上为我们祷告祝福。我当时又激动又紧张,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为我按手祷告的时候说的是什么,只记得他为陈亮祷告的时候说了一句“求神赐给这位弟兄一生正直而公义的灵,一生走天国的道路。”

这次冬令会真是难忘,大雪没有停止,然而主的爱在我们中间流动。我们所有的会友和讲员们一起为于力工牧师庆祝90岁生日,同时也是他为主做工70年的纪念。最后一堂讲道的时候,于力工牧师也是流露出了他对自己身体状况的concern,所以也呼召弟兄姊妹们出来接他的班,我看到当时有好几位弟兄姊妹站起来了,我对他们真的是佩服。牧人中的牧人,带领神的群羊这个班可不是好接的啊,感谢主他们有这样的信心。

虽然于牧师在最后仍然说他明年还要来,但看来他只能“失信”一次了。然而他能歇了一生的劳苦,安息主怀,这对他来讲也是好得无比的事情。我真的是要再次感谢主在我初信得时候能给我这样的机会从他忠心的仆人们身上来看到主自己的荣光,来学习跟从主。我也要时常激励自己不要浪费神的恩典。真的是愿意主的名得到高举,让万国与万民都来敬拜赞美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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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rch 30, 2010

关于日常会遇到的一个争论

by JYW

忙了一天回来,看见Mailing List上的帖子说进化论150周年纪念、基督教如何迷惑中国学生云云。心下觉得疲惫,这种论争很多了,不用每次都去反驳吧?

其实他们是多数,如果把持这种论调的人称为“他们”不是很唐突的话。这是自然的。从世界的近代以来,进化论早已滚滚成堂皇之音。这一主张已经渗透到了现代生活的各个角落,我们的“现代意识”就是建立在这样一些主张的基础上的。我们说话做事都是以之为假定的前提。

很少有人会小心地转过身来轻声地省问一声,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吗?所谓进化论,到底是一种理论,还是已经被人当作了不可论证、不可辩驳的公理?我感觉其实很多人站起来所维护的就是已经被他们当作“公理”的进化论。既然已经有了先定的结论,何须再去论证?一味地鼓噪就是了。这与意识形态之争是很相似的。民主党与共和党的投票是来自于民众清醒地辨识、审慎的讨论吗?NO.意识形态之故罢了。发生在进化论上的论争俨然已经成了意识形态之争。此中真正想探求真理的人有几个?如果说是一场游戏又未必不可。

进化论妥当与否本身是个严肃的问题。只是多数介入论争的人已经失了平常心。揪问其根源,在很多人的心里,这种论争牵涉到对自己生活的认知。因为如果自己主张的一旦受到严峻的挑战,威胁的可不仅仅是这一种理论而已,而是建基其上的一整套现代生活的理念。说得贴切一些,威胁的是所习惯的生活方式:“我”所习惯的行为判准,思维模式,彼此的关系等等。重要的是“习惯”这个词,习惯是“我”的世界,“我”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的习惯,“我”从来都不怀疑自己的习惯。要挑战自己的习惯多么复杂、痛苦,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又是多么艰难。这可不得了!这个世界如何才能太平?

在这里,教会是负有责任的。不能理解为仅仅是参与辩论的责任,而是要说教会的责任是在各种思潮驳杂的现代条件下,为人们找到生活真正可以耐以存靠的基石,安慰那些心思芜乱的人们。但教会是与其他人一齐进入现代,它所面临的困惑比其他人都多。教会其实一直在苦苦寻觅着出路。读读整整一百年前德国人特洛尔奇(Throeltsch)写的东西吧。那个时代的苦恼都在他的著作中。再读读二十世纪晚期的德国人汉斯.昆。你会发现他的苦恼一点都没有少。岁长一百年的德国烦恼似乎日久弥新。所以...这说明什么问题呢?作为时代思想高峰的神学论还有一些困难。他们在尝试着做点工作,但工作还远远没有完成。这也许只能怪他们不够幸运。在近现代以前,在基督教面临严峻挑战的每个重要关口,重要的神学家如奥古斯都等人都能挽狂澜于既倒,让基督教继续成为时代的翘楚。相比现代的神学家,他们多的可能是幸运,因为他们不用面临象如今这样的来自实证主义思潮的挑战。

是要责怪命运的不垂青吗?当然不是了。和命运无关,要说的是共同责任的问题。教会的责任实际是承担着人类整体的命运。教会的人是这个时代筛选出来的,所以教会的现状,正是人类共同面临的问题。教会理应承受各种挑战;但这不等于说其他人就要作壁上观。特别是作为这个时代比别人多受了教育的人,多一点思维能力的人。这些人当中如果能有更多的人意识到他们所受的教育也是时代的馈赠,而受教育的目的是要服务,我想他们当中会有更多人愿意以平常心坐下来冷静地参加辩论,而不是一味地鼓噪。因为这个时候参加辩论,已经不是一种个人的兴趣,而是一种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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